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，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，死得好！”

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，她不喜欢。

偌大的花园里，只有门口几个负责接待的保安在悄悄议论。

因为这时也有人从楼梯经过。

“白队，你在查什么？”
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
严妍给她倒上一杯咖啡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程申儿不肯走：“我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程奕鸣和白唐私下合计，不能让执念毁了祁雪纯，所以白唐刻意严苛的要求祁雪纯，让她主动心生退意，不了了之。

“我用的是激将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没想到她没接招，但这样也好，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
当下她只能领着程奕鸣，一同前去。

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温泉，一边泡澡一边聊天。

“严姐，程总撑着那么一个大公司，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。”她试着劝说严妍。

“明天很早有通告。”她不想累到起不来。

“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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